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我逐渐长大,成为一名六年级的小学生,可是伴伴随着年级越升越高,我的背也不知不觉一日比一日驼起来,无论干什么,背上都会有阵阵重压,有时简直让我无力承受。但我仍然坚特坚特,顶住顶住,认为驼背是暂时的,自然的,总会有挺起来的那一天。
昨晚,十一点多钟,当我做完三张复习题时,伸了一个懒腰,预备去睡觉(sleep),就在这时,一本作文选、一支笔、一叠作文纸,啪地一声重压在我的背上,我真的有点儿昏昏欲睡。。。。。“哎,不能睡,另有一篇作文没有完成呢!”我想取下背上的重压,运动运动,清醒清醒,可怎么也办不到,我只好爬在了桌子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全身疼痛,身上险些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我一边哭喊,一边痛苦地挣扎,但一切都无及于事,身休周围不断地飘着本子、卷子、落在了我的背上,一层层加厚,我仿佛觉得自己被压成子一个扁扁的标本。
又不知过了多久,出去了一群穿着白衣服、戴着白帽子的人,走在最前面的那人足有五十多岁,模样很慈祥,他们来到我的跟前,为首的那个长者,把听诊器似的小铁盒按在了我的胸口上,另一端的两个小铁管子塞进了他的耳朵里,我感到很畏惧,不知他要把我怎么样,他听了一会儿,对身旁的一位高个子说:“这就是2009号牺牲型标本吗?”高个子医生没有发言,只是轻微地点了摇头,“这孩子各种器管都很康健,只是精神负担太重了,导致了神经错乱,类似这样的孩子也许另有救。”说到这里,我亲眼看到那位长者眼里流下了两颗泪珠来。
他说罢,便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亮光闪闪的小盒子,从中取出几粒绿色的药丸儿,用开水送入到我的口中,顿时,我感到肚子里咕咕作响,像打雷似的。我的身体竟复原了。于是我从墙上跳下来,扑入了那位长者的度量。
长者一边用手亲热地抚摸着我的头,一边对周围的人说:“我们应该向大人们号令,向全社会号令,再不要把孩子压扁了,这样的活标本难道还嫌少吗?”
再到之后,我朦朦胧胧地睡到天大亮,来到学校后,我向同学们谈起这段离奇的经历,他们听了怎么也不相信,我却甩了甩头说:“真的,骗你们是小狗(pup),我从不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