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蛙(frog)绿山不知道父母是谁,长到成年青蛙的年纪,却还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因为这条尾巴,绿山受到同伴的耻笑,受到青蛙王的惩罚。失落的绿山决定远走高飞,寻找属于自己的温暖。充满危险的旅途中,绿山逐步找到尾巴存在的意义,完成为自我的蜕变,也寻回了青蛙王族失落已久的庄严……
在森林(forest)通往城市的路上遇险
森林里的溪水边住着两条水蛇(snake),一条是土黄色的水蛇,另一条是土黄色加黑斑点的水蛇,所以他们的名字辨别是阿黄和黑斑。
午后,他们在沼泽地东边的一条巷子上忙在世,先把泥土挖松,然后,黑斑把阿黄埋到泥土下,再把泥土压结实,最终还露出一个头。
“明天吹东风,青蛙一定会飞到这里来。等他来了,我就卷住他。”阿黄说。
“我就上去抓住他,到没有人的地方我们再平分。”黑斑肩膀上扛着一只麻袋,预备装青蛙用的。
“等我抓住了青蛙,我要美美地吃上一顿。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吃过青蛙。”阿黄说。
“只有这只叫绿山的青蛙总在沼泽地边上转悠,我早就想去吃掉他了,可惜,他旁边总有鳄鱼(crocodile)大叔保护。”黑斑说。
“嘘—来了。”黑斑拽了一把枯草盖住了阿黄的脑袋,自己也退到路边的灌木丛中。
青蛙绿山踏着午后的阳光走在森林的巷子上。
“哎哟—”绿山被“绳子”绊倒了。
“绳子”迅速卷起来,围成为一个桶。啊,绿山被围在了中心!
“哈哈,我围住他了!老黑啊,我围住他了!”阿黄小小的圆脑袋伸过来,脑袋上长着一对小眼睛。
老黑当然就是黑斑了,他用力把绿山塞进了麻袋。
“怎么对付这只小青蛙?”黑斑拍拍麻袋问阿黄。
“那还用说,吃了他。”阿黄口水都流下来了,他要尽快享用美食。不过他突然之间之间之间想到一件事:“老黑啊,这家伙会不会有毒?你看他居然长了一条尾巴。”
黑斑犹豫了一下,松开了麻袋。
就在两条蛇犹豫的时候,绿山竖起了尾巴,旋转—转转转—旋转—绿山飞了起来。
黑斑和阿黄没有想到绿山会飞起来,他们不甘心地去追赶。
绿山没飞多久又掉了下来,掉在森林不远方的草丛里。
“哈哈,这家伙在这里。”两条蛇突然之间之间之间又出现了。
“要不是我松开麻袋,这家伙不可能逃走的。”黑斑说。
“要不是这家伙会飞,我的铁桶围攻术也不可能失败啊。”阿黄说。
绿山只能持续竖起尾巴飞行,两条蛇一向在地面追赶。
傍晚的时候,绿山筋疲力尽地飞落入一个广场。
谁都知道,这里是城市广场。广场上人来人往,许多的鞋子起起落落,踩着一个落在地面上的“绿色胡蝶(butterfly)结”。
这“绿色胡蝶结”当然就是绿山了,他已经被踩得扁扁的了。
终于,绿山穿过树林(wood)一样的脚和鞋子,躲到了一张长椅下面。
广场四周的路灯都亮了,长条形的靠椅上坐着一个老头儿和一个妻子婆,他们走走停停,这会儿,拿起放大镜开始读报纸。
“老石头,你还在想长尾巴青蛙的事儿吗?”妻子婆问老头儿。
那个叫老石头的老头儿说:“我忘不了啊!那只大青蛙,她从长尾巴青蛙身边突然之间之间之间跳出来,奋力保护长尾巴青蛙,鼓着眼睛瞪着我。”
绿山吓了一跳,从垂下来的报纸上,他看见了“长尾巴青蛙”这几个字。
“我还想去拜访这张报纸的主人—鳄鱼主编,可是,我找不到通往沼泽地的路。唉,找不到那个邮递员了,现在送报纸的不是他了,我知道他一定是故意躲着我,因为他责怪我惹了麻烦事。”
“别出去了,老石头,只要你一出门,我的眼皮就不停地跳,我每日都担忧。”妻子婆请求着。
“可是,我要找到鳄鱼主编,他对沼泽地植物的熟悉程度已经超过了我,而且沼泽地里又出现了一只长尾巴青蛙。”老石头摸着光光的头皮,手掌在头顶打着圈,有些兴奋的样子。
“又出现一只长尾巴青蛙?你是说,沼泽地里有许多长尾巴青蛙?”妻子婆也很吃惊。
“不会是许多,但是,不止一只。书上说,他们是会飞的青蛙,但我没有见太长尾巴青蛙飞起来。也许,报纸的主人—鳄鱼主编知道。”老石头从上衣口袋里摸出放大镜,看报纸的中缝。这张报纸,他一个字也不想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