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往,有一个人,他有一个效忠他多年的牧羊人。一天,当牧羊人正在放牧的时候,听到了从附近森林(forest)里传出的嘶嘶声,可是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所以,牧羊人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当他快接近的时候,牧羊人发现有些干草和树叶着火了。在一棵被火焰包围的树上,一条蛇(snake)盘绕在树枝上,惊恐地收回嘶嘶的声音。
牧羊人站在那儿,看着这条蛇如何逃生,因为风正把火焰往它那边吹。而且,用不了多久,这棵树也会燃烧起来。突然之间之间之间,这条蛇喊叫着:“噢!牧羊人!看在上天仁爱的份上,把我从大火中解救出来吧!”
仁慈的牧羊人把他的手杖伸到火焰之上。蛇把自己缠绕在手杖上,爬到了他的手上,然后又从他的手上爬到了他的胳膊上,最终,这条蛇居然盘在了牧羊人的脖子上。
牧羊人惊恐万分,浑身颤抖,以为自己随时会被蛇咬死。他说:“我是多么不幸的人啊!我救你就是为了自我毁灭吗?”可是,蛇却回答说:“别怕!你只要把我带回到我老爹那儿就可以了。它是蛇王。”
牧羊人十分畏惧,只能服从。可是他又不能把他的羊群留下,自己走开。蛇却说:“丢下羊群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不会有什么好事的。你抓紧时间吧!”
牧羊人带着蛇穿过树林(wood),来到一个很大的关口,这个关口到处都盘踞着各种各样的蛇。牧羊人吃惊地站在那里,动弹不得。可是他脖子上的蛇收回哨子的声音,关口的拱门马上自己打开了。
牧羊人脖子上的蛇对他说:“当你到我老爹的屋子时,他会夸奖任何你想要的东西:银子、金子、珠宝大概任何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但是,不要拿这些东西,而是请求他让你懂得植物的语言。他一开始会拒绝你这个请求,但是最终他总是会答应的。”
说着,他们来到了蛇王的屋子。蛇王原以为他的闺女(daughter)已经被烧死了,所以这会儿看到闺女时喜极而泣。
蛇王立即问闺女:“这些日子,你都到哪儿去了?”她通知老爹自己被困在了一场森林大火中,之后被牧羊人从火焰里救了出来。蛇王转向牧羊人,对他说:“你救了我的孩子,那么你想要什么夸奖呢?”
牧羊人回答说:“让我懂得植物的语言。这就是我想要的。”
蛇王回答说:“这样的知识对你没利益,因为如果我给予你这种能力,而你又通知别人,你马上就会死去。依然向我要其他的夸奖吧!随便什么!它都将是你的。”
但是牧羊人回答他说:“先生,如果您因为我救了您的闺女而打算夸奖我,那么我恳求您让我知道植物的语言。我别无所求。”说完,他似乎要转身离去。
蛇王把他叫返来,说道:“如果没有其他东西能够满足你,那么张开你的嘴。”牧羊人遵从他的指令。蛇王朝牧羊人嘴里啐了口唾沫,然后说:“现执政我的嘴里啐唾沫。”牧羊人照他说的做了。然后,蛇王又朝牧羊人嘴里啐了口唾沫。就这样,他们向彼此的嘴里啐了三次唾沫过后,蛇王说:“现在你已经懂得植物的语言了。你可以安心地走了。但是,如果你珍惜自己的生命,一定不要通知任何人这件事,否则你就会马上毙命。”
牧羊人踏上了归途。在穿过树林的路上,他听到并听懂了所有鸟儿和每一种植物说的话。当他回到羊群中心时,他发现羊群正在安静地吃草。因为他很累,所以就在它们旁边躺下,想小憩一会儿。他刚躺下就看到两只渡鸦飞来,栖息在附近的一棵树上。两只渡鸦交谈起来:“要是那个牧羊人知道在那只羔羊躺着的地方有一个装满金银的地窖,他会怎么做?”牧羊人听了这些话后,径直去了他主人那里并通知他这件事。他的主人马上乘着四轮货车来到了牧羊人说的地方,打开了地窖的门运走了宝物。
牧羊人的主人是一个受人尊敬的人,他并没有把宝物据为己有,而是一切给了牧羊人。他说:“拿着这些宝物。它们是你的。神明把它们赐给了你。”因此,牧羊人拿了宝物,给自己建了个屋子,娶了妻子。他们过着平静而幸福的生活。牧羊人被看成是整个村子里最幸福的人。他拥有成群的牛羊,无数的马匹以及鲜艳的衣服和珠宝。
就在圣诞节的前一天,已经做了主人的牧羊人对他的妻子说:“好好预备一个盛大的宴席。明天我们把东西带到农场,那儿的牧羊人可以欢宴作乐。”他的妻子照他说的做了,所有东西都如他所愿预备完毕。
第二天,他们一路去了农场。到了晚上,主人对所有牧羊人说:“你们都来吃、喝、玩。今晚,我替你们看管羊群。”然后,他去和羊群共度夜晚了。
当午夜来临的时候,狼(wolf)嗥狗叫。狼用它们自己的语言说道:“我们要不要出来搅乱他们的宴席?而且你们也想吃肉吧?”狗用它们的语言回答说:“出去吧!我们只有这次可以吃个够。”
在所有的狗当中有一只老得只剩两颗牙的狗,它对狼说:“只要我嘴里另有一颗牙,我就不会让我的主人受到伤害。”
主人听懂了所有这些话。黎明刚刚来临,他就命令杀掉所有的狗,除了那只老狗。农场的仆人对他的命令感到纳闷,惊呼道:“可是,先生,把它们都杀了多可惜啊!”
主人回答说:“按我吩咐的做。”然后,他就预备和妻子回家了。他们骑上了马。他妻子骑的是一匹母马。在他们回去的路上,恰巧丈夫骑马走在前面,妻子在前面一点点。丈夫的马看到这一情景,对母马嘶叫道:“赶上来!放慢点!你怎么如此慢啊?”母马回答说:“你载你消瘦的主人当然很轻易。可是我驮着肥胖的女主人,她有三个正常人那么重。”丈夫听了后,回过头来笑。妻子察觉到了。她驱策母马放慢步伐直到赶上了她的丈夫,她问他为什么要笑。他回答说:“没有什么。只是想笑。”她并不写意他的回答,她一再要求丈夫通知她究竟为什么要笑。但是,丈夫控制住了自己,说:“妻子,你有什么好烦恼的呢?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啊。”他越是不通知她,她越是烦扰他,让他说出笑的原因。
最终,他对她说:“你要知道,如果我通知你,我一定立马就会死去。”但是,纵然这么说,也无法使她善罢甘休。她只是越发恳切地求他通知她。
他们到家还没下马,丈夫叫人抬来了一口棺材。把它放在屋子的前面,他对妻子说:“你瞧,我会躺在棺材里,然后通知你我为什么要笑,因为我一旦通知了你,我一定就要毙命。”他躺进了棺材,最终打量了一下周围,他看到他的那只老狗从农场跑了过来,坐在他的身旁哀嚎。主人看到它后,对他妻子说:“给这只狗拿一片面包来。”
妻子拿来了些面包,朝狗扔已往,可是它看都不看一眼。
公鸡(cock)过来了,啄食面包。狗却对它说:“可悲的贪吃鬼!看到你的主人都快死了还能吃得下?”
公鸡回答说:“既然他这么愚蠢,就让他死吧。我有一百个妻子,当我找到玉米粒时,我就会召集她们。她们到了一块儿,我就独自把食物吞下去。要是她们当中有任何一个敢因此而生气,我就会用我的嘴教训她们。而他只有一个妻子,却不能使她懂端正。”
这个丈夫一听这些话,就从棺材里跳出来了。他抓起一根棍子,一边喊他的妻子进屋一边说:“来,我会通知你你非常想知道的东西。”然后,他开始用棍子打他的妻子。每打一下他就说一句:“妻子,这就是你要知道的!这就是你要知道的!”以这种方式,他教会了她永远不要再问他为什么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