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边度花开。
前面讲了两个故事了,《半夜拉开窗帘》、《一滴血一滴泪》,故事没讲好,骂我朋友的不少,都快骂出翔来了,没事,这主要怪我水平不够,层次不高,被骂活该,废话不说开始表明天的故事。
这个事是我小时候的事,记不太清楚了。
我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掉魂了,不管白天依然晚上总是看到一对全裸男女,女的骑在男人身上,要拿我的命去。
那时我很小,多么大岁数自己也不知道,反正不识数,说话只能说半句,难怪许多影象是卡片情节。
翻看照片才知道我那时有多蠢,一看就是一个忠实巴交的憨小子。
据我母亲说因为我胆小忠实,所以找人给我做了一身警服,还买了一个大盖帽带头上,不过一点都不威风,衣服太小里面套的袄又大都露在外面了。
袖子上和胸前黑乎乎的有点放亮,一头柴的发黄刺猬(hedgehog)般的头发,两眼无神,满脸汗水留下的一道道痕迹,脖子和脸有清楚的分界线,脸是白的,脖子和耳朵前面是黑的。
母亲说,我那时都快死了,不管是白天依然晚上都是高烧不退,抱着我都能惊厥,醒了就是乱喊,也听不懂喊的什么,然后就是畏惧的直哆嗦。
找村里的医生给我看,说我是着凉感冒了,给我开的感冒胶囊和消炎药,吃了什么作用都没有,一天瘦的一天,除了浑身发烫整个人跟死了没啥两样了。
村里有那种年龄很大的老奶奶对我母亲说,我没病,是掉魂了,等到正午的时候给我叫几遍就好啦,吃药治不好神病。
我问母亲事先是怎么给我叫的魂,她说早就忘了,一辈子就叫那么一次又过了这么多年谁还记的呢。
我也只是影影绰绰的有些片段,记不全了。
我记妥事先母亲把我从屋里抱出来,放到一把小椅子上,让我面向太阳坐那里,这个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坐在那里晒太阳很舒服,暖暖的不是那种夺命的阴冷感觉,我眯着眼睛看着太阳,这时那对男女不再出现了,心里也没那么恐惧感。
我不知道是看见的依然感觉到的,我母亲在我前面摆上两只蓝边白瓷碗,一只上面沾着一张黄表纸,另一只里面倒满清水,母亲用筷子沾着清水一滴一滴的往黄表纸上滴,滴一滴唤我一声名字。
我没有力气回答,只是感觉着好温馨,我母亲是那么的法力无边,使我看不见那对日夜锁我性命的魔鬼了,太阳晒的又是那么的暖洋洋的,这是世界上最美的一种享受。
之所以这个片段影象这么清楚,是因为那种感觉太奇妙了,从那以前任何事儿都再都没有出现过那么美妙的感觉。
水一滴滴的把黄表纸滴穿了,我也感觉鼻子通透了些,头的也轻了许多,似乎有力气摆动脑袋了。
再以后的事就没有什么影象了。
母亲说给我叫了三遍魂,我就慢慢的好啦,从那以后我很少发烧生病。
我问母亲,我是怎么掉的魂啊。
母亲说,那时我二姨家一向没孩子,二姨夫又很稀罕孩子就把我留在她家住几天。
听你二姨说,那天二姨给你包肉包子吃,没了醋,让你去隔壁邻居家借醋,你就拿着一个小铁碗去了,出去以后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你二姨就去邻居家找,结果人家家根本就没开门,也不知道你去哪里了。
包好的水饺都没下,你二姨就开始满村里找你,过了一会下起暴雨来了,你二姨都急哭了,一个劲的抱怨不该让你去借醋,她只寻思着就这么两步能有啥事啊,没想到你能走丢了,她畏惧你被诓孩子诓骗了去,还说有割肾的。
之后我听说你去趟邻居家都能走丢了,心里好惆怅,这孩子可真傻的够档次了。
我问母亲,我最终怎么被找到的?
母亲说,最终在麦场里看见你了,你还拿那个破铁碗在雨里淋的发呆呢,你说你有多傻吧,下雨都不知道避一下。
返来后就开始发烧,然后满嘴里乱说,说男人、女人光着腚摔跤呢,这是一个孩子该说的话吗?不是着了魔是啥?
我似乎想到了一点片段,不知道是不是让我借醋的那天,我影象中像是去过一家没有人理我的人家,最终乱撞到一间小屋里,的确看到屋里的床上有一男一女全身裸露,女的骑在男人身上,我事先还说,“男人还打不过女人”。
别的真不记得了。
故事又没讲好,真抱歉啊,我的影象到处是卡片,唯一清楚的就是母亲给我叫魂那段,但是灵魂又不稳定,影象也不流畅。
不知道谁能替我完整的说出故事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