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勒必须有以新的和吸引人的方式表达古老真理的天赋。有一次,当他在大学毕业班做演讲时,他问:“谁锯木头,请举手。”大多数学生举起了手。他又问,“谁锯木屑?”没有一个学生举手。“当然,你不能锯木屑。”必须说,“过去也发生过同样的事情。当你开始担心已经完成或过去发生的事情时,你就是在锯木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