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样去为自己的矮小,自己的强壮骄傲好啦,”麻雀(sparrow)对鸵鸟(ostrich)说,“比起你来,我总更像一只鸟,因为你不能飞,而我却能飞,虽说飞得不高,飞得时断时续。”
写一支快乐的酒歌,一首短小的情歌的浅薄诗人远比一篇冗长而无生气的赫尔曼颂诗的编写者更有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