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帽子的兔子(rabbit)
大兔子病了,
二兔子瞧,
三兔子买药,
四兔子熬,
五兔子死了,
六兔子抬,
七兔子挖坑,
八兔子埋,
九兔子坐在地上哭泣来,
十兔子问他为什么哭?
九兔子说,
五兔子一去不返来!
这是童谣,但相传在六七十年代的时候,我们农村这边,野地里常常有人看到一些白色的兔子。一般的野兔(hare)应该是灰色的,似乎没有听说过有白色野兔的。在那个年代,也不可能家家户户养白兔吧。可是许多人都见过这种白兔子,而且新鲜的是这些白兔子都带着一个帽子。
据说这帽子也是白色的,和兔子的颜色浑然一身,不过外形上来看,像一顶帽子戴在兔子的头上。老年人说,这些兔子是仙野生的,要是捉到兔子把它的帽子摘下来自己戴上,那戴帽子的这个人就能成仙,长生不死。
但也有人说这些以前打仗的时候冤枉受死的人化成的,因这兔字头上带帽,就是个冤字。
当然,我们也不知道谁说的是对的。不过这种兔子却是真实存在的。
我爸通知我,他小的时候就常常见这种兔子。但每次都捉不到。
我的父母出生在偏僻农村,经历过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困苦,那时候,农村刚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农村人都是靠着几亩薄田养家生活。那时还没有化肥,都是“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那时看人勤快不勤快,主要看谁地里的粪堆密集,撒粪后地里显得黑。
有一次,他在平舆县骆庄东边的树林(wood)里拾粪,看到有几只这样的兔子,就把粪倒在地上,拿着粪篮子去捉。这兔子跑不快,和野生的差不多的速度,所以很快就追上了一只落单的兔子,顺手用篮子给扣上了,能够看到它在篮子里乱撞,怎么撞也撞不出来,原以为终于捉到了一只,可是把手伸出来拿的时候,却什么也摸不到了。再看那篮子里面,一无所有。
可是等一会儿,它会突然之间之间之间从不远方的地里冒出来,而那地没有洞,都没有什么暗道。就是凭空会消逝,然后会在另一个地方凭空的再出来。
另有一次,无意中在院墙外边看到一群这样的兔子,就跑上前想用手直接捂一只。然而赶了半天,这群兔子却一只都没有捉到。但是有一只竟然晕了头,跑进了邻居家的灶屋里,他就追到了灶房里。
兔子见无处可躲,就钻进了灶洞里。我爸赶忙堵住灶洞,喊来了邻居家的孩子,俩人一块儿。一个堵住灶洞不放,另一个拉洋火点着了柴禾,把燃烧的柴禾塞进了灶洞。但是借着火光,却发现那兔子早已不见踪影。
老人们说,这是地气儿。并不是真正的兔子。就好比金银时间长了幻化出来的精灵一般。就白点儿吧,就是类似人的幽灵一样的东西。你可以看得到,但是摸不到。
在那个年代这种兔子是非常多的,可是之先人逐步多了,这兔子也就见不到了。不一定现在另有没有,但是可以一定的是,从来没有人捉到过。
据说这种东西的名字叫“皮怕乎”,读音是这样的,但不知道怎么写。
床上
床上除了毯子、被子,另有他最爱的小型录音机和几盘BEYOND的磁带。当然,床边有个床头柜,柜子上放了卷儿卫生纸。
这是刘辉的房间。他家三室一厅,住六楼。刘辉初中毕业后,不想上学,就一向呆在家里和街上的哥们儿天天厮混。整天逛东家窜西家,游手好闲。没钱时,几个人在平舆街上压马路,打扑克。有钱时,就几个人喝的天晕地暗。所以,有时他回家睡,有时,不回家睡。
这天有钱了,和几个哥们儿喝的烂醉,等酒稍醒了点儿过后,就一步一挪的往家赶。到家后,也不脱衣洗漱,两脚相互一蹬,把鞋子蹬掉过后,便往被窝里钻。
还别说,这大冷天儿的,喝点儿酒就是暖和。平时这被窝儿半天才能暖热,明天钻出来就是热的。不错!这冬天可得天天整二两来喝,也能省个电热毯的钱哩!
迷迷乎乎睡了半夜,刘辉被热醒了,同时又口渴的厉害。喝过酒的同学自然知道,这白酒烧心,如果不大量喝水,一定会被渴醒的。
但是,大冬天的被窝是最捂人的,谁也不想瞌睡的时候钻出温暖的被窝跑到严寒的外这,刘辉半睡半醒的忍了半天,终于依然没有忍住,决定下床找水喝。
预备下床的时候,感觉到被窝里不是一般的热,而且另有点儿拥挤。于是,伸手朝里边摸了摸,这一摸不要紧,没想到一会儿摸到一大团毛茸茸的东西!
这毛茸茸的东西,似乎依然软的,另有点儿烫手!而且根据感觉,可以推断这玩意足有一个人这么大。
阴郁中的刘辉头发一会儿炸了开来。这时候,酒也醒了,也不怕冷了,睡意也全无了。
胆战心惊的他猛的伸手把床头的吊灯拉亮了,扭脸转头看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形的毛茸茸的东西,正躺在他的床上,面朝墙,后脑勺正对着他。
刘辉大叫一声,浑身筛糠般的坐倒在地上,同时裤子下边湿了一大片,流在了地板上。
挣扎着起来的时候,那毛茸茸的东西却瞬间不见了。
骆杰说,这样的事儿在蒲松龄先生的聊斋志异里有许多。不过在科技发达的现代社会,特别是在平舆县发生,依然很不可思议的。所以请大家睡上睡觉(sleep)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好床上有没有别的脏东西。睡到半夜的时候,也要小心这些不干净的东西出去。你看这多险哪,和鬼怪睡了半宿,幸亏这鬼怪似乎并没有恶意,否则刘辉的命早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