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我在外地住。楼有几十层,我住在五楼。整栋楼有上百户人家,但只有两部电梯,碰到上下班高峰期,电梯基本上坐不上。幸亏只有五楼,许多时候,我都是爬楼梯减缓。
一天早上,电梯上来下去的时候都是满满的人,所以我照旧爬楼梯。
我从电梯口往回走了三四米,转个弯儿来到楼道进入楼梯口,推开防火门,楼梯正对着我,我便往下走。走到四楼的时候,想到来要去四楼住户家里填一份意见表。就推开防火门,来到四楼的电梯口。
从电梯口往回走了三四米,来到四楼和我照应的那家人,开了门发现我的表格没有带。于是,我从那家人门口的弯儿出来,回到到五楼,从楼梯口出来,打开门拿了表,再下去。填好表过后,我突然之间间感到有点儿不对劲儿。
假定房门口是A,电梯口是B,楼梯口是C的话,我五楼房门口地点是A,那五楼的电梯口是B,五楼的楼梯口是C,我从C下到四楼,打开防火门是四楼的电梯口B,走到四楼住户门口A,从四楼的楼梯口C上去,到了五楼后应该是五楼的电梯口B。而我出来过后却是五楼的楼梯口C。
新鲜的是,从五楼下来楼梯口下来,看到的是四楼的电梯口。找不到四楼的楼梯口在哪。从四楼的楼梯口上去,却可以从五楼的楼梯口出来。
我以为楼是这样设计的,设计了两条不同的楼梯。为了证明自己的念头,我拿了一个粉笔。从五楼下去的时候,沿墙面辨别点了几个点儿。从四楼电梯口出去后,走到四楼楼梯口,再上五楼的时候,是能够看到我画的点儿的。很新鲜,四楼到五楼找不到五楼的电梯口。
我反过来,从五楼的电梯口的防火门处下楼,一眼就看到我画的点儿了,再从四楼电梯口的防火门处上楼,也能够看到我画的点儿。
也就是证明,只有一条楼梯。
可是,怎么一上一下的时候,却看不到应该看到的门和路呢?!!!
大白天了,我花了半个多小时,上上下下,结果每次都是这样。
之后过了好久,我下楼办事,却发现能够看到响应的路和门了。
难道是那天我被鬼打了墙吗?
晚上发生怪事,在失眠的状况下度过了一个不正常的夜晚。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了,不是我想早起,因为我一晚未眠,说起来也是蛋疼,我一个写鬼故事的,居然被这种并不是很恐怖的事儿搞得失眠,哎。
如同往常一样我直接就上楼预备开始写东西,不过昨晚的事儿我依然挺在意的。
我直接有开始码字,这宁静时无两样。但是明天我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在我的影象里昨晚我分明就是存稿后关机的,但是现在一打开却发现昨晚码的字不知何因没有存档,打开昨晚的存档却发现只是一个空文件,大概是我昨晚没有存上吧,接着我又开始奋斗了,明天码字不理想,怎么都没有气氛,这种状况不如不写,我也不是职业作家。
预备出去走走,我家的前面就是通往县城的巷子,一般是整点的时候就有公交车通过。
“啪啪啪”的穿着拖鞋我就下楼了。
这时我爸妈也起来了。
“妈,我出去走走”
没等我妈回话,我就急匆匆的出去了,最近老是出去上网,我要是不走,可能一会儿老妈唠叨起来,我又没法走了,所以趁着现在还早,溜出去玩玩,呵呵,明天咱生日,带媳妇溜达溜达。
早上的公交都来的挺早挺准时的
不知道为何我在想昨晚的事儿,看来我依然真的吓坏了。
在这里等车的都是邻居,都会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家常。
“老张,你知道不,听说昨晚老王心脏病去世了”我家右边的王姨突然之间之间之间找到了可以打开的话匣子。
“是啊,前几天还容光抖擞的,我还去他家下了几盘象棋呢,这转眼就走了”老张也开口了。
他们口中的老王,我熟悉,具体叫啥名我忘记了,从我懂事以来,就叫他王爷爷,都没有听见谁提过他的大名,这老王身材挺壮实,皮肤黑黑,平时和邻居处的也不和,关头对我挺不错。
昨晚的哀乐就是这个王爷爷家的咯,但是他家不是在我家前面的山脚下吗?按理说我书房的位置应该听不到才对,但是也有种可能是声音开太大,那样的话依然能听见的。
不过说实话,王爷爷死了我依然有点悲伤的,所以我决定暂时不去外面溜达了,自己一个人去王爷爷家看一看,帮帮忙什么的,主要咱小时候没少去吃人家的烧鸡,说起烧鸡我就想到来。
这王爷爷就爱这口,没事就叫他宝贝孙女,去村附近的乡镇买烧鸡来吃,小时候咱就有变成吃货的优良基因,看着他孙女一返来,咱屁颠屁颠的就跟上去,一阵吃喝。
不过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见他孙女的,他孙女叫王敏,在我印象里是个虎头虎脑的女男人。
在烧鸡的利益驱使下,人精的我,和王敏保持着良好的同伴干系,看清了是同伴,主要是咱也没敢乱想啊,那家伙一不注意就是给你头上来个一巴掌,打完还很得意,每次把我打得吱哇乱叫,咱也不会老挨打不是,得亏我聪明,每次都是姐姐长姐姐短的,她都不美意思打我。
话说正题,我直接从我家的前面的山上往王爷爷家赶去,这山不大不小,去王爷爷他家会经过一个墓地,不知道是风水好依然怎么的,挺多人过逝过后都选择埋在这,好久好久好久以前这里就是这样了,平日里我可不敢走这里,虽然咱不怕,可是能不怕嘛,这可是乱坟岗哎。
不过明天例外,明天天气非常晴朗,我可是21世纪的三好青年,咱百度过,这鬼啊都怕阳光。
慢慢的我就走到这乱坟岗的来了,看起来还真挺毛骨悚然的,这清明节没过多久,到处坟头挂着白花花的布条,因为乱坟岗周围都是树,所以这块乱坟岗的气温在这种晴朗的天气里也有点凉飕飕的,虽然凉快但是从来没有人来这里避暑。
我正低着头走在中心的泥巴巷子上,突然之间之间之间一股风吹来,迎面就感觉凉飕飕的。
不自发的抬头一看,看见一个身穿玄色衣服的老人蹲在一座新坟的前面,呜呜的说着什么,还带着哭腔,咱好奇心有点大,直接就上前问道:“老人家,干啥了,这么热的天也不回家”
我说出口自己都是醉了,这里显明不是很热嘛,管他的,打个招呼而已.
“喔,是小羽子啊,我刚搬了新家,装修了,老伴说才装修的房子有甲醛,不让住,要我在老家待7天,我看家里挺热闹啊,我也没事做,所以我就出来溜达溜达”这个黑衣老人家是一向都没有抬头,就这么蹲坐在哪。
这时的我有点不解了,在咱们村叫我小羽子的人没几个,出了王爷爷之外,像是都没有这么壮啊。
“小羽子,你小时候可喜欢吃我家的烧鸡了,明天要不要去我家吃烧鸡啊,明天王爷爷家可热闹了”这时候,坟头的老人家又说话了,不过这次他却把头转向了我
我被眼前的一切惊出一身冷汗,怎么回事王爷爷,王爷爷不是死了吗?难道世界上真有鬼。
我事先双腿不听使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