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小山坳里,住着猎户一家人。这一天的早晨,猎人(knife)像往常一样推开了自己的家门,看见屋外漫天大雪,好一派北国风光,空气格外的清新,于是老猎人手拿着猎枪,走出屋外去巡视离房子不远方所下得套子是否有战利品被套住。他走着走着,隐约约约的看见不远方有一个身影在晃动,行动非常迟缓,像是原地转圈,老猎人无法判断是何物,于是小心的谛视着前方。雪很大,视线模糊,有一点可以一定,不是凶猛的食肉植物,于是老猎人就徐徐的举枪靠向猎物。
猎人靠着一颗大树,仔细端详,很像是一只羚羊(antilope),可是羚羊是很迅速的植物,不会行动如此的迟缓,而且蹒跚,老猎人好奇,持续前行,这回看得清了,的确是一只很肥很大的羚羊,估计是有病了,否则怎么就是走不动呢。老猎人举起了手上的猎枪,就在他扣动扳机的一霎那,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打了一辈子的猎就是没有见过这种状况,只见那只肥硕的羚羊,顿时泪流满面,两只眼睛里充满了泪水,绝望的仰天长叫着,宛如彷佛在祈祷着老猎人放他一条生路。猎人是不会心慈手软的,持续举枪瞄准,这时只见那只羚羊两只前腿双双跪地,眼泪花花的流淌,流至胸前的皮毛上,猎人迟疑了一下,也是心生疑问,这是怎么了?但是猎人就是猎人,任凭羚羊怎样的下跪,怎样的流泪,怎样的哀鸣,怎样的浑身颤抖,依然无法打动以涉猎为生的老猎人的铁石心肠,伴伴随着一声枪响,羚羊中弹,没有马上倒下,瞪着一双绝望的大眼睛死死的看着猎人,就如同眼里喷出了愤怒的火焰,眼泪仍然持续的流淌着,像是慢镜头似的,徐徐的倒在了血泊中。老猎人好生新鲜,从未见过羚羊这么死的,像是是要对他说点什么似的。
老猎人拖着肥肥的羚羊回到了家里,稍作喘息,就开始剥羚羊的皮。
一切预备就绪后,老猎人手持尖刀,顺利的剥下了羚羊的皮。然后就要开膛破肚,大卸八块,美美的吃上一顿羚羊肉(mutton)。当常常的尖刀从胸膛插进,顺势往下一划,胸腔和腹腔都暴露了出来,老猎人惊呆了,就在羚羊的腹腔子宫内,有一只即将出生的小羚羊(gazelle),已经进入了产道,此时的小羚羊另有着热气,但是已经是死亡,老猎人名顿开,羚羊为什么眼含着泪水,双前腿下跪,就是在恳求他放自己一条生路,把孩子生下来,当惨遭拒绝后,羚羊绝望了,哀鸣着,只能用自己特有的方式抗议着,怀揣着即将出生的孩子倒下了。
老猎人此时是饮泣吞声、心如刀割,懊悔的心情无法描述,用自己的双手仅仅的抓住头发,失声痛哭。哭罢,老猎人用线缝合了羚羊长长的刀口,又把羚羊的皮缝在了羚羊的身上,厚葬了这只羚羊,就在羚羊的坟前立起了一块牌子,“羚羊母子安息吧”。